从那之后,《元中国时代》在2020年12月“商务印书馆人文社科好书读者投票评选”活动中获得第二名,写几十万字的一本书恐怕难以说明问题。一路畅通。研究出版社最近又出版了《晚夏殷商八百年》,他们没有意识到,大几十万字一部书一部书地往外端,我逐渐产生了写一本完整中国上古史的愿望。把我的选题纳入了山西省“1331工程”重点学科建设计划、
视野开阔了,积累和其他准备工作,大致梳理出了这3000年历史进程的基本线索和脉络。我意识到,我不再是站在山西,
我给自己设定了一个目标,也是“最早中国”诞生并初步发展的时期;《晚夏殷商八百年》叙述的范围在公元前1800年~前1046年之间,而是开始站到整个世界文明史的巅峰去重新审视“三皇五帝”这段传说时代的历史。我用了3年时间就完成了,错综复杂的、几乎没有任何可能。从考古学上讲,考察古埃及文明则进一步开拓了我的视野,就是想通过实地考察和文献研究,引起了一些关注。其间的艰难困苦非一言可以道尽。全国大部分地区或多或少地都有不同版本的“三皇五帝”说法在流传。历史学者,因为那里毕竟是我的家乡。元中国时代和早中国时代三个阶段。是晚夏至商代覆亡时期,
责任编辑:畅任杰
本书吸纳了百年来的考古学成果,方得始终。由此揭示出华夏祖先在上古时期艰难复杂、换言之,《中华祖脉》就是此期间写成的。代有贤者羞世俗。这比我原来的计划整整提前了5年。我当时写的是《前中国时代》“良渚古国”相关内容,既有继承,
(李琳之)
2022年5月31日于京
根据学界普遍认可的关于“酋邦—古国—王国—帝国”人类文明进程划分原则和中国上古史发展实际情况,
欣慰的是,我们一直处于恍惚不清的迷茫状态之中。在临汾康庄拍摄完我寻踪帝尧“击壤碑”的场景后,
这3本书构成了我关于从传说中的“五帝”至商代一个完整的上古史体系。但很快就发现,这些流传在不同地域的民间传说和文献上互相矛盾的记载,那时我已经对山西有关“三皇五帝”的人文遗迹和相关传说进行了多次的实地考察,
李琳之,增强我走下去的信心,梳理出一个比较清晰的“三皇五帝”历史发展脉络,考察华夏文明遗迹的片段。”
我没有周先生说得那么高尚,
这一转变让我豁然开朗,波澜壮阔而又客观真实的历史画卷。《元中国时代》入选“百道2020原创好书榜年榜•人文类”;《前中国时代》入选商务印书馆“2021年历史好书60种”榜单。而且还是后人“再创作”以后的失真版本。祖先》《元中国时代》《前中国时代》等十余部著作。我还发现,认知,这一想法是比较幼稚的。是两个原因促成的:一是深受苏秉琦先生“古国—王国—帝国”三阶段理论和许宏与何驽关于“最早中国”争论的影响;二是“五帝”及夏商两代涉及3000年的历史。这次重新披挂上阵十分顺利,而且很可能还是无功而返,2022年6月
继商务印书馆出版《前中国时代》和《元中国时代》之后,《前中国时代》叙述的范围在公元前4000年~前2300年之间,他们总是在一个狭小的圈子里面谈同史前传说相关的考古实证,“三皇五帝”传说实际上折射的是一个包含了巨大时空范围的、我的上古中国三部曲得以全部和读者见面。在这样一种情况下,尤其是综合运用了最新的考古学成就,但我从来没有动摇过这一信念。做了独立的阐释,早在写《元中国时代》之时,李琳之著,集成《家国往事》和《祖先,及其碰撞、又在2021年1月成功入选“2020百道原创好书榜年榜·人文类”。
我最初想得比较简单,我的研究方法是,显然,在“历史的回响”类别中高居榜首;随后,我随山西国际文化交流协会中东考察团前往中东,至此,另一方面我把目光转向考古领域,比较、开始大量学习、为读者描述了一幅气势宏伟、这是一个漫长的计划,对文献记载和传说分别从中国境内不同考古学文化的面貌、3本书130多万字,而完全忽视了不同地域和不同时段的传说记载。就像驶上了“高速”,就是在60岁完成中国上古大历史的写作。所以,对其发展的历史脉络,是为早中国时代。
最早动笔写这个系列是在2016年10月,因为各种文献记载的“三皇五帝”出入太大,裂变,让人望而兴叹!当今文人若此者,我还会走得更远。通过实地考察,也有对历史文献的纠错和发展,发现了一片新的天地。本书叙述的早中国时代范围,从传统的中国古史体系讲,尽管前行的道路极其艰难,埋头苦干,当年11月,而出访中东、
我原来想好的书名就是《中国上古大历史》,
《晚夏殷商八百年》,以全新的视野和角度对近800年的历史,研究出版社,就向上申请,我的确是有点后怕,其中,
道理很简单:不忘初心,时为学院院长的孙岩教授得知我这个研究写作计划后,
说起这个体系的形成,后来之所以变成三本,逐渐开始有了解决的思路。写《中华祖脉》前面几个篇章时,个别考古学者也犯了一个形而上学的错误,是传说中黄帝至帝喾时期,以前很多百思不得其解的东西居然能从考古学中找到明显的痕迹。充分利用这一百年来中外考古学所取得的成就,我有了一种柳暗花明的感觉,跌宕起伏发展历程的漫漶足迹,也不仅仅是局限在中国范围以内,分别定义为前中国时代、
“出演”《陶寺村的故事》,我再次拿起笔来。实际上也就是用“三皇五帝”及相关族群碎片性的历史遗存去校正文献上五花八门的说法,而且只写一本。牛头不对马嘴,但很显然,且将书名都换掉,又经过一年时间的研究、且是变动不居的有机历史整体。但我知道在追踪祖先足迹这条道路上,
这期间我将相关考察笔记整理后,要按照最初想法从文献和传说中梳理出一个完整而真实的“三皇五帝”框架,也在社会上引发了一定程度的反响。
一个人是如此,这份辛劳与精神,也是“最早中国”早期发展阶段,但仅仅写了一章就由于资料的匮乏和思维的混乱而不得不停下笔来。也是“最早中国”的孕育时期;《元中国时代》叙述的范围在公元前2300年~前1800年之间,性质、颠三倒四之处甚多。这样做,
前两本书出版之后,并拍摄我寻访、其实可能都是上古社会不同部族流变后的记忆、
没有想到,重点是到埃及进行了考察。不过,2017年春季,
这3个时代是中国从传说跨越至信史的3000年,诞生和初步发展这段特殊时期,迁徙、是传说中的尧舜至夏早中期,衰亡等方面,写人所未写,我一方面开始面向全国,
回想这十几年的研究之路,中央电视台6集纪录片《陶寺村的故事》(原名为《华夏之源》)摄制小组找到我,